门熟路。
不用郭崇韬详细解释,汉军士兵和矿工们,立刻操-起各自的家伙事,架火烧融雪水。
“死而复生”的矿工醉了,自然也不甘落后。无头苍蝇般,一边乱跑,一边大叫着:“我的大罐子呢?谁拿了我的大罐子?快还给我,我要烧水!”
“啪!”
醉了的后脑勺,又挨了重重一巴掌。
矿工钟二盯着被打得傻愣愣的醉了,一字一句说道:“你的大罐子,被你扔下去了!”
“啊……”醉了摸着后脑勺,张着大嘴,啊了半天,冲着跑去烧水的钟二的背影喊道:“我想起来了!我死之前,好像是扔了啥东西!”
……
土围外,山坡下,处月战士叮叮咣咣地破坏着溜光大道。
土围里,汉军士兵和矿工,人来人往,点火烧水!
灶火始终没熄灭,家伙事都是现成的,融化冰水,十分方便。
很快,各个炉灶纷纷嚷了起来。
“水化好了!”
“啥时候泼啊?”dudu2();
众人早已熟门熟路,只等着一声令下,便将冰水泼洒出去。
“等等,别急……”郭崇韬不紧不慢,走到土围边,查看着处月战士破坏冰面的进度。
花荣不解,一脸诚恳地问道:“郭兄弟,早泼水早结冰,为啥要等?”
花荣军职虽远高于郭崇韬,但花荣是贫苦出身,单纯随和,本就没有军官的架子。郭崇韬临危不乱,以冰雪妙计御敌,令花荣钦佩不已。
此番询问,乃是发自内心的请教。
郭崇韬见花荣态度真诚,便也不矫情,拍拍身前冰雕般的围栏,认真地解释道:“以冰水御敌,乃非常谋略,只是临机应变之小伎俩。如此伎俩,敌必有破解之法。”
花荣不解道:“可是,敌人凿冰,不像是好办法啊。”
郭崇韬点点头。“事起突然,纵有破解之法,于仓促之间,未必可以想到。同样道理,敌人若想出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