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每日专心默写书籍，甚至没时间抚琴，没时间唱《胡笳十八拍》……
……
刘芒每天的事务很多，但是，晨练夜读已成习惯。
这天清晨，刘芒照例早起，来到前院，准备练武。
还未到跨院门口，就听见前院有轻微的动静。原来是高宠和杨再兴，已经起身练武了。
这两员猛将，平素很少一起练武。刘芒很想看看他们的对练。
驻足门外，静静观瞧。
高宠和杨再兴为了不惊扰他人，练得动作幅度并不大。
两人并不是对练，而是一个练，一个看，时而低声研究几句。
两人常指点刘芒枪法，刘芒对两人的路数十分熟悉。
而今天，两人演练的枪法，十分奇怪。两人都是刚猛霸道的路数，而今天练习的招式，不仅慢，而且出枪的角度和运枪的过程，都不同以往。
甚至，连身法都有变化。
“咦？”
他们练的枪法和身法，怎么这么眼熟？！
高宠和杨再兴听到刘芒诧异之声，赶紧收了招式，叉手行礼。
“你们练的枪法和身法，怎么如此眼熟？”
“主公好眼力！”高宠道，“我们在琢磨厉天闰的招法。”
“哦，难怪！那家伙用刀，难怪我看着有些熟悉，又觉得似是而非。”
刘芒嘴上没说，心里却对二人称赞不止。
厉天闰是高宠手下败将，也不会是杨再兴的对手，而两人还在研究他的武功招式。
业精于勤。
高、杨二将，武功如此高强，还要研究手下败将的武功，难怪能成为洛阳军中顶级猛将！
高宠道：“厉贼虽暴恶，然其武功中，颇有可取之处。”
高宠说着，用錾金虎头枪，向前刺了一枪。
刘芒急忙摆枪来磕。
就在刘芒手中长枪刚刚接触到錾金虎头枪的瞬间，虎头枪突然顺着刘芒的枪杆一滑，轻易就绕过格挡，变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