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女人可以用哭泣排解心中的哀伤。
男人也需要发泄的渠道。
长孙无垢等人的开导,让刘芒警醒。但是,眼睁睁看着亲如兄弟的时迁撒手而去,这种刺激,不是那么容易挥散的。
刘芒,用专心做事来淡化心头的伤痛。他让婉儿不停地充实日程表,把事情排得满满当当,使自己无暇回想时迁之死。
只是,政有范仲淹、军有苏定方,方方面面事情都处理得井然有序,根本无需刘芒插手。他所能做的,无非就是听听汇报,去几个世家喝喝接风庆功酒而已。
婉儿聪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让少主刘芒闲着,没事也要给他找事做。比如去陪老娘和即将临盆的袭人说说话。
刘芒也给自己找了事做,和林冲学习枪法。
林冲单打独斗,在军中排不进前五,但论教习枪法的经验和水平,怕是其他所有武将加到一起,都未必抵得上一个林教头。
林冲训练的方法,极为独特。
他给刘芒特制了一支长枪,枪头卸掉,换上长长的钢针。
在院子里扯上几根绳子,绳子上悬挂了高低不同的十枚五铢钱,地上则摆放好些障碍物。
要求刘芒穿梭往来,用钢针点刺五铢钱中心的孔洞,以连续穿过十枚制钱孔洞,而未碰到任何一枚为合格。
这种训练,只为练习精准。
刘芒微眯双眼,紧闭双唇,蝴蝶穿花般绕过障碍物,手中长枪接连刺出!
一阵手忙脚乱和叮叮当当,刘芒停下脚步,一脸尴尬。
一向严谨的林冲却对着刘芒高挑大拇指。“主公天赋异禀,厉害!”
“厉害?”怎么听着像损人呢?“我一枚钱孔都没穿过去啊,有几枪连铜钱都没碰到。”
林冲不会损人,他是真心夸赞。“常人习练半月,未必能刺中一枚铜钱。而主公方才一试身手,虽未刺中钱孔,却刺中五枚铜钱,已非常人可比!”
“真的吗?”刘芒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