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的引发了天劫,以一种悲壮的姿态永远的留在了这封印中。
一次、两次、三次……徐长安不知道试了多少次,虽然每一次的过程都变了,但结果都不会变。
甚至他回到了湛胥被斩双腿之前,回到了希澈离开之前,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最终的结果都只有一个,虺子画护着他坠落入河,妖族封印大开,自己的父亲和夫子英勇就义。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徐长安终于奔溃了,无论他多么努力,结果都不会改变。
父亲无数次死在了自己面前,但每一次自己都无能为力。
徐长安只觉得自己很弱,只觉得自己是一个蚂蚁,只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废物。
他趴在了地上,甚至不敢求再来一次。他害怕,害怕自己再一次经历从有到无。
可这一切,仍然没有停止,不停的重复。
不管他做什么,或者什么都没做,最终结果都一样。
甚至他想过自杀,用自杀来结束这痛苦的轮回,可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
他死不了,总有各种意外阻止他的死亡;但同样,也总有各种意外,让他父亲和夫子一同牺牲。
徐长安麻木了,他努力了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了,但至少了几百次、几千次,努力了成千上百次都没办法改变的结果,他屈服了。
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
这时候,他突然明白了之前薛丹晨所说的唯有“心如止水和心如死灰”的人才能通过这儿。
“难道,这就是命运吗?”徐长安躺在了地上,嘴唇干得发白,如同一具死尸,轻轻的呢喃道。
……
顾声笙也回到了过去,但这个过去,好像并不是属于她。
那是在一座雪山上,雪山很高,高的能够俯视到圣朝境内的通州,而且也能远远的看到那属于北蛮一族的神庙。
大量的妖族朝着山上而去,一个穿着青衫的青年拿着一柄剑正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