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此事应该是因为我。因为私自出去,而不回来,且不告诉族人出来法子的人,会被视为叛逆。我出去了那么多年,可我却从来没有回来过。”
“可你出去,是因为那个人,这个东西你解释清楚就好了啊!”徐长安盯着希卜,徐长安心里明白,自己所说的,希卜不会想不到,她背负叛徒之名,应该不单单是因为她没回来而已。
只是有些事儿,希卜不愿意说,徐长安也不问。
“那你呢?”
徐长安转头看向了马三,马三耷拉着脑袋,更没有话说,反而是希卜替马三解了围:“他的事儿,还有回旋余地。村子对我们这般态度,都是因为我。”
马三闻言,抬起头来,感激的看了一眼希卜。
徐长安看得他们眼神交流,但也不好说什么,看着月亮,叹了一口气。
千百个思绪从脑袋里转过,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这个村子。为敌?让村子将他和湛胥赶出去是一个法子;可这个法子也会让湛胥和这个村子成为朋友,从而促进他打开封印;为友?湛胥同样可以当他们的朋友,而且若是他们把自己当成朋友,毫无保留的把村子里的秘密说了,让湛胥听到,那也相当于资敌。更何况,进入村子之后,湛胥和他肯定是形影不离的,不会让对方离开自己视野。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徐长安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陷入了沉思。
……
而在村子的后山半山腰上,希澈终于从几个老顽固的手里挣脱开来。
希澈怒目而视,看着几位老人。
这几位老人,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有他大爷爷,有他三爷爷,也有他的舅爷爷等。反正就是一群爷爷辈的人,自他幼年起,便护佑着希澈长大,而且成功的把村长之位交给希澈。他们真心对希澈好,希澈自然明白。可希澈,就是觉得这群爷爷食古不化,思维守旧老派。
故此,希澈虽然表现得对几位老人家不满,但也只是闹着玩的。其实,他还是打心底佩服这些爷爷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