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当初大名鼎鼎的白衣卿相。
若是他能杀了这个人,不仅能为在南凤攻防战中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更能夺得首功。
他想到没想,便朝着柳承郎冲去。
只是刚靠近那个安静坐在轮椅上的瘸子,一道黑色的光芒便一闪而过。
一个士兵在柳承郎的面前被从上至下平均的分为了两半,那鲜血飚在了他白色的袍子上和脸上。
他看了王汇海一眼,没有言语,擦了擦脸上还有些温热的鲜血。
“走吧,我有些乏了。”他朝着王汇海说道。
王汇海用一块麻布擦干净剑上的血迹,把麻布随意的别在腰间,这才站在了柳承郎的身后,推着他缓缓下楼。
韩家老祖有些犹豫。
自打柳承郎给了他那个眼神之后,他细细一琢磨,这才惊觉事情不简单。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想了想,此事还是先别和他说。
正好三军攻城,他便把韩士海打发去守西城门去了。
韩家老祖知道自己不是圣朝的对手,之前看到两个儿子喝酒聊天时便已经隐隐萌生退意,再经过柳承郎眼神提点,他更加不想成为两个庞然大物战斗的牺牲品。
圣朝自然不必多少,兵强马壮;而另外一方,则是能够随意支配南方五部落的人。
他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
这位老人探出头去,看了看周围没有人,这才打开了锦囊。
这个锦囊是柳承郎给他的,他知道柳承郎当是有些事不好当面说,所以才会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提点自己在韩府大门底下找到这个锦囊。
韩家老祖打开了锦囊,上面只有一句话。
他看完之后,便立马唤来摩拳擦掌准备上战场的韩稚。
韩稚看着爷爷,立马恭敬的拜了两拜。
自小以来,他父亲对他关心算不上太多,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只会修炼。
很小的时候,他跟着教书先生认真的学习,只有爷爷会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