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御已经站在外面,五官俊挺,眉眼深邃,倾尽光华。
他说:“我陪你去。”
……
………..
谢初双手环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景御和沈夭夭开车离开了城堡,偏头看向旁边的宋一:
“干嘛把自己说得这么冷血?”
“有吗?”宋一不以为意,手里拿了根烟,在烟盒点了点,没等点燃就被人抽走了。
谢初随手一丢,烟准确地进了垃圾桶。
宋一啧了一声,“你真浪费。”
谢初挑了下眉,不置可否,“你特意让顾恪打电话将小夭叫走,不就是为了去实验室看看?不走?”
“走。”
宋一缠着谢初的肩膀往上一撑,脚勾着他的腰,娇声道:“你背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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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恪处理完一切收尾的工作打车去了医院,维里蒂已经在海边的一家废弃旅馆里找到,三天的时间里没有接受过任何治疗,维里蒂的情况很不好,几乎是只剩下了一口气。
此时正在急救室。
沈夭夭到的时候,医生已经连下了三张病危通知书。
“医生,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她还那么小,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感受,求求你救救她,好吗?”
维里先生一瞬间老了十几岁,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隐约可见白发,身上的白衬衣袖口蹭着微黄的水渍,不知道沾了多少泪水。
负责解释的医生很无奈,每天听到的祈求太多,他实在难以有太多的情感,“很抱歉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
维里先生踉跄几步,面色瞬间惨白。
他哆嗦着嘴唇,突然松开了手,“请先……先不要告诉我的太太好吗?我怕她……她受不住。”
医生叹了口气,“恐怕瞒不了多久,还是……”
“接下来的手术交给我。”
一道清清淡淡地嗓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语气听起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