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拉链拉至脖颈,帽衫往鸭舌帽一罩,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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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院时已经接近零点。
赵慈柔给沈夭夭煮了两碗面之后就去睡了。
“过来吃。”沈夭夭将其中一碗推给白。
白不过犹豫了一秒,就坐了下来。
主要是面条太香了。
接到景御的电话时,沈夭夭刚好吃完,不紧不慢地走在院子,鼻尖萦绕着药香,耳边是低沉微扬的嗓音。
沈夭夭第一次觉得她家院子里的土如此柔软。
“才到家?”
“到了一会儿了。”
电话那头轻叹,似无奈似宠溺,“我不过是才离开一天。”
“……”
沈夭夭扯了扯耳朵,“你忙完了?”
景御看了一眼桌上的青铜底,将虫胶收起,“今天的算是忙完了。”
“你以前不打游戏的时候都是在忙这个?”
沈夭夭并不知道他现在在忙什么,当初Y也不经常在线,偶尔会说自己在忙。
比起现在,她更好奇当初Y不打游戏的时候在忙些什么。
心思百转的景御怎么会不明白。
他竟然有些吃当初的自己的醋。
声音低了几分,“不全是。”
沈夭夭挑眉,将手机换了一只手,“这么说太子爷兴趣还挺广泛。”
景御那边传来低低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来的震动,仿佛隔了一层膜,酥酥痒痒地刮人耳朵。
“大概和某人一样吧。”
这个某人说的是谁再明显不过。
沈夭夭勾了下嘴角。
“早点休息,晚安。”
“嗯。”
窗间过马,月儿从层层叠叠地云后探出了头,清风载着星月游过人间,最是良宵好景。
……
………
圣哲学院与全国十所高校比赛前夕。
所有参赛人员名单公布在操场右侧的公告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