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贼已经兵临城下,不知父皇可有什么打算?”在闲谈了许久,扯了诸多废话之后,赵朴开始点出来意。
刚刚说出金贼两个字,宋徽宗脸部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有些恐惧。
“有人说要议和,有人说要一战,你说战还是和?”宋徽宗没有回答,反而是问道。
赵朴心中一惊,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陷阱。若是说和,典型的投降派,传扬出去,名声臭到了大街上;可若是说战,也是找死,宋朝的主战派一向没有好下场,李纲悲剧了,宗泽悲剧了,岳飞悲剧了。
“想要战,我们有资格吗?童贯统帅二十万西军,好似摧枯拉朽一般败北:京城的三十万禁军在一夕之间,尽数败北。如今守城的仅仅是不到十万的疲弱之师,想要守着偌大的汴梁,杯水车薪,很难很难。若是战,不出十天,汴梁就失守了!”赵朴哀叹的说着,这些都是事实,没有人喜欢接受的事实,可这一切都事实。
可这些事实若被宣扬出去,他这位皇子铁定是名声烂大街了。
没有人喜欢投降派,尤其是天朝上国。
宋徽宗听着,脸上抽搐着,黯然道:“可惜呀!这些年疏于武备,不然战局岂会这样的糜烂!都说西军是我大宋的精锐之师,平灭方腊,轻而易举,可是遇到金贼为何这样废物。那些御使说,童贯不精通战阵,瞎指挥,可真的如此吗?”
赵朴在这里为童贯鸣不平,道:“那些御使,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坐着说话屁股疼。当年童贯大人在陕西抵御西夏进攻,让西夏没奈何,那时不说童贯大人无能;童贯大人平灭方腊叛乱,那时为何不说童贯大人废物;如今与金贼对战,童贯大人失败了,就是不通战阵,瞎指挥!岂有此理。童贯大人可能是第一个败于金军的将领,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那些所谓的名将也会败在金军铁骑之下。其实,最主要的是童贯大人是宦官,宦官与文臣是天然的死敌。童贯大人支持的,文臣坚决反对;童贯大人反对的,文臣坚决支持,而不管对错!”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