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双目直视宜妃,“唯有修行,才能获得真正的大自由,大自在。”
宜妃脸上露出思索之色。
她跟着阮籍匡。刚刚筑基成功,可谓修行路初启。正是对所有事物都感觉新鲜的时候,因而对梁山的话格外有触动。
马文才不禁又撇了撇嘴,心道这家伙好为人师的毛病又犯了,又开始“诲人不倦”地点拨。
“小子,别说这些没用的,先把眼前的事说说。”阮籍匡说着,眼睛瞄向四周,点头道,“这个金陵医药馆还不错。以后这里就我坐堂了。”
“老阮,不要胡言乱语。”马德意跟这阮籍匡毕竟有些香火情,连忙提醒道。
“老马,我看你是越活越活去,看这位小哥,骨龄也就二十多岁,你个百多岁堂堂金丹期修士。为何要听命黄口小儿?”
“老阮,可不敢这么说,赶紧给梁宫主赔不是。”马德意连忙说道。
阮籍匡双目一瞪,然后咧开嘴哈哈地笑了起来,内敛的气息忽然犹如怒涛一般涌了出来,一直低调的元婴期高手风范显出。金陵医药馆内的气氛紧张起来,更有一种难言的压抑感。
糟糕,相公怒了,宜妃心里说道,有心开口为梁山说清,却发现说不出话来。
可惜了,那俊俏的小哥。要被相公暴打一顿了。
“你们觉得,我还要给人赔不是吗?”阮籍匡信心满满。
他期待着马德意一脸惊骇的表情,还有老项,小七都将瞪大了眼,然后齐声尖叫道:“你突破元婴期呢?这怎么可能?”
一个被打落红尘的修士,能逆势而起,突破元婴期,那是多大的荣耀?!
让堂堂的元婴期修士给一个金丹期修士赔不是,借他一千个胆也不敢!
阮籍匡脸上开始浮现出讥诮的笑容,等着这可恶的小白脸吓得浑身发颤,结结巴巴地跪倒在自己面前。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气氛依然紧张,但好像只是单方面的紧张,阮籍匡不仅没从梁山脸上看到慌张,就连他的老下属也是一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