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却不知道世人为什么要对皇位争来争去的,只有坐上这个位置的人,才知道其中的苦,这些天来越发‘精’力不济。”说着,刘明德看似无意地捶了捶腰。
“皇上为了万民要保重身体。”刘明德这般说话,梁山自然也要说一些场面上的应付话。反正南北议和那一次,自己已经帮了刘明德一回,再没有下一回,更不要说绑到宋国的战车上。
“今年以来,灾祸不断,民变四起,现在连荆襄两地也闹了起来,说起来有半壁江山,真正听我的又有多少?即便是这金陵城内,世家豪‘门’林立,父皇在世时就推行的土断怎么也推行不下去,一个个只知道夜夜笙歌,秦淮‘艳’舞啊,醉生梦死。”
梁山心道,你刘明德说的这些没错,可你自己不是也是夜夜笙歌、醉生梦死吗?不过,梁山从刘明德语气中听出了许多了丧气的意味。
“哈,我也想清楚了,他们过他们的高‘门’世家生活,我做我的皇上,两不相干,人生苦短啊reads;。不知道,梁师兄是否赞同?”
梁山摇了摇头,生死不上刘明德的当,说道:“我教不了你,修士在世之日,不过百年千年,以无尽岁月相比,与常人又有何异?不过是五十步哭一百步而已。”
刘明德脸‘色’有些灰暗,道:“宋国若倾覆,忠勇王府又如何能安在?难道梁师兄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大家人遭受灭顶之灾?”
说到这,刘明德脸上‘露’出一丝期许之‘色’。
刘俏儿是梁山妻妾之一,日后忠勇王府败落,获倾覆之灾,你梁山忍心就这样看着?
梁山心道,刘明德你也太小看修士的冷心肠了。
梁山虽然不能跟有些人比,这有些人包括自家娘子祝轻云,但是说要对他忠勇王府也负责,那也是不可能的。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梁山最多能照顾到刘俏儿。
“水无常势。”梁山就说了这一句,然后闭嘴不再说话。
刘明德闻言面‘色’一白,过了一会才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