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敬天畏地,说到底是约束自己。
黄河内的神坛,河伯以及一干神灵,说到底是要跟人类社会共存共展的。
在村子走了一圈,梁山这个神‘女’相公的事实,村人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也都渐渐接受。
讲出来的故事大抵是妻子外出修道,然后夫君三年寻来,最终在这黄河旁的古村落得以夫妻团聚。
自古以来,民间对故事“大团圆”的结局也都是赞同的,有些孤老太太听到这些个,甚至拉着祝轻云与梁山的手一边宽慰一边流着浊泪。
夜幕彻底降临之后,一天纷纷闹闹的河滩祭拜也就结束了,空气中残留香烛的味道。
梁山开始感觉一村上下待人至诚的美好感觉,好像人人和气,人与人之间都没有矛盾。
很多户人家都给河伯庙送来了吃食。
其实也就是一些胡饼,看起来很原生态的,但梁山知道,却是这里的人家所能拿出来最好的了。
胡饼在桌案堆出好看的图案,颇为壮观的样子,庙里神像一边一个巨大的香烛,这是让梁山又想起过去与祝轻云的‘洞’房‘花’烛夜来。
祝轻云显然也想到了,面‘色’微红,略带羞涩地应答着来往的村人。
河伯庙热闹了一番之后,村人也陆续散去了,有的甚至想留下来趴墙根,被自家家的糙老娘们扯着耳朵拽了回去,留下一路洪亮的荤骂reads;。
当然,这期间梁山也听到一两个粗莽汉子远远跑开,躲在河滩边上垂足顿‘胸’的声音,想来对神‘女’有夫君这一事实还是难以接受。
最美最痛不过是暗恋。这事搁在后世,泄的形式很多,酒吧深夜买醉,沉‘迷’网络,一个人旅游,或者干脆胡天胡地‘乱’来的一夜也就解决了,但是这个时节却单纯地很,撸一把眼泪鼻涕到黄河里,撕心裂肺地干嚎几声也就过去了。毕竟,日子还是要过的。
梁山又蠢蠢‘欲’动了。当初的‘洞’房‘花’烛夜里,娘子就是借故要修行才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