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也是情急之下做出这样的举动,装作寻常男女般恩爱。他不知道能不能掩饰过去,心里没底,但嘴上不放松。
人身是道之宝,却也极易堕落。两个人假作纠缠,厮磨间渐渐有些真心实意,鼻息一重,房间气味立刻不同。如此一番,常人无觉,敏感的修士就觉浊气逼人。
修士真有不能瞧男女行事的忌讳。
不仅仅是因为耐受不了浊气,更以为男女行事极可能受孕。正因为此,男女行事之际,无数阴灵围伺左右,一旦因缘相合,随即投胎,这时就会形成一生门,投者前世记忆经圣门一剥离,可谓威力无穷。修士遇到这种情况,自当远离。
三个不同修真堂的圣子提鼻子一闻,都皱了下眉,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分跃向东、西、南三个不同方向。
梁山与拓跋秋蓉纠缠良久,气喘吁吁停下来。
“他们走了?”拓跋秋蓉双颊通红。
“嘘!”梁山立刻小声道,然后凑到拓跋秋蓉耳根前,道:“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得了大夏龙雀。”
拓跋秋蓉点了点头,然后怒道:“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梁山慌不迭起身,道:“刚才救急,情急之下还请勇武公主原谅。”
拓跋秋蓉摆了摆手,面具在手,转瞬戴在脸上,道:“送我回宫!”
公主马车一直在外头等。
拓跋秋蓉上了马车把梁山也拽了上去。
梁山知道拓跋秋蓉不放心他,三个圣子有可能糊弄过去了,但突如其来的杀气还是证明有人知道大夏龙雀落在他们房间里。
夜风一吹,拓跋秋蓉彻底冷静下来,道:“那个人是谁?”
梁山道:“不会是我们圣剑堂的人。”
拓跋秋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金丹期,其他修真堂的人,应该是一直盯着我们的。”梁山继续分析道。
拓跋秋蓉看了梁山一眼。
“今天晚上我们遇到唯一金丹期的就是那个叫恒重的。”梁山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