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吞吞吐吐急忙问道。
“只是你让大家收拾尸体,还把他们的脑袋都砍下来,恶心的大家好几天吃不下饭,晚上吓的不敢出门,所以大家都为此怪你不讲情理!”赵信也不满地说。
“就为这个啊,那些人可都是你们打死的,你们还怕?再说不把他们的脑袋送到衙门,谁会给我们那么多的赏银,我看他们捧着钱的时候谁也不怕,都乐着呢,现在还反过来怪我,我可是一钱都没有分你们的!”赵柽摇着头‘痛心疾首’地说道。
“二爷,你看你我不说你要问,说了你又生气,不跟你说了,我睡觉啦!”赵信给他拉拉被子吹灭蜡烛出去了。
门关上了,赵柽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自己现在一步步的在向自己的目标迈进,可还有许多事情要做,马匹的驯化,衣甲马具的配备,还有辅助兵器的选择,部队的编成,新战术的运用,后勤如何保证,是不是还要训练建立一支炮兵呢?”赵柽想到这些难以入睡,需要自己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他披衣而起,读亮蜡烛,坐到书桌前,从书架上取下本书,细细的读起来。
赵柽自己来自未来,虽然有许多超前的知识和超越现代人的观念与信息,但是有些东西都是来自千百年的积累及科技的发展,并不能与现状相吻合,更多的东西是自己那个时代已经不再学习甚至丢弃掉的。他要了解这些除了向人请教外,只能从故纸堆寻找答案,现在随身携带的这些书籍就是他的老师。
现在马场虽然已经夺回来,苜蓿大麦也都种了下去,从官府领来的马也放养到牧场,却只是开始,养出来的马离可用的战马还有差距。汉初,在西部和北部置马苑三十所,天子设“厩”,诸郡国办置养马机构。他们不仅要负责马的生产生殖,而且也承担对战马的某些调教工作。各苑“官奴”,对马的习性、驯育、驾驭等是要熟悉的,而且很多人是驯马好手,能够制服烈性马。
经过一番调教的马,远不同于苑厩马群的“生马”,它已“告别”许多兽性、野性,变得温驯、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