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旗同时在夏州城头升起,他顾不上休息,先行视察夏州城。看望了伤员,祭奠了阵亡的将士。慰问了坚守月余的士兵们。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瘦了、黑了。但是成熟了,一场大战洗尽了他们身上的稚气,终于可也自豪的称为战士了,而他们重新看到王爷的笑脸时,也都热泪盈眶,王爷到了,他们就像离家的孩子终于看到了父母,又有了主心骨。
“王爷,忠勇军都统军赵仁交令!”王爷行营设在原夏州都护府中,此时堂中灯火通明,赵柽升帐,赵仁首先上前道,“启禀王爷,末将忠勇军十四个指挥八千余众奔袭夏州城,幸未辱使命,袭取了夏州城,夺得粮食十五万石,收降工匠二千人,坚守城池三十四日,杀敌两万余人,俘敌千人,本军战死三百一十七人,病亡二十一人,六百八十二人在战斗中英勇负伤,因病减员一百四十六人,枪炮损耗六百余支(门),无丢失或被敌缴获,此战后期因弹药消耗过多,机枪、火炮磨损过度,火力减弱,不得不收缩兵力入城,导致夏军一部冲破封锁,给王爷造成了损失,末将请王爷责罚!”
“呵呵,你做的很好了,比我预想的还要好,以这么小的损失,穿越了五百里沙海,夺取了西夏重镇,为后续大军守住了所需粮草,吸引了大批夏军,为全歼西夏东征军创造了条件,实是大功一件,何谈惩罚。你指挥有方,调度得力,我应该谢谢你才对!”赵柽笑着说道。
“这都是王爷运筹帷幄,将士们用命,末将不敢居功!”赵仁听了王爷的夸奖,当然十分受用,可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急忙施礼道。
“好了,咱们不时兴虚头巴脑这一套,功就是功过就是过,没什么好谦虚的,你将夏州之战有功之人整理成册,我为你们向圣上请功!”赵柽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赵廉你暂接手城防,让赵仁他们好好休息两天!”
“王爷,开饭吧,我好长时间没有喝酒了,馋都快馋死了!”那边还有一个不耐烦的,赵勇见赵仁汇报完了工作,还在啰嗦,舔舔嘴唇着急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