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话已至此,赵柽也就把梯子靠上了墙,将童贯领上了道,毕竟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现在自己根基尚浅,在西部也刚扎下根,局面刚刚打开,以后的事情还需童贯从中周旋,不能因为一时之气将道儿全都堵死。
“太尉,对战局的发展怕是早就成竹在胸,本王愿洗耳恭听!”赵柽喝了口茶说道。.
“王爷客气了!”童贯摇手道,“王爷乃是我大宋百年不出的将才,对战局下官不敢指手画脚,但是对时局下官还是有些了解,说出来可供王爷参考一二!”
“太尉想必早有考虑,我对打仗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对朝中政局,四边时局都是一抹黑,还请多多指点!”赵柽知道童贯手眼通天,不但在皇上身边布有眼线,就是朝中重臣的一举一动恐怕他也是一清二楚,加上他在边关经营多年,情报系统必然发达,其中事情肯定要比自己了解的清楚,他这倒是真心请教。
“王爷切不可过分自谦,咱们一起参详!”童贯也不傻,赵柽能把仗打成这样,脑子那绝不是一般的好使,自己也曾向他身边渗透,打探消息,可得到的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就是假的,到如今还没弄清楚那威力惊人的武器到底是哪产的,用什么东西做的,更不要说如何运用,就是他身边的这些人的底细到现在他都没搞清,可谓防范极严。而要是说赵柽能屡出奇兵算计察哥,手上没有准确的情报。只是如同传说中神仙指引,打死他也不信,所以他知道自己不拿出点真玩意儿来是不行的。
“王爷可知辽国向我朝派出特使之事?”童贯小声说道。
“只是略有耳闻,不得其祥。还请太尉详解!”赵柽点点头道。
“西夏与我国交兵每次和谈都要请辽国向我们施压,而我们又不得不让步,崇宁和谈我们被迫退出占领的横山地区,屈野河川等地,那都是上万将士用命换来的,让人不能不恨!”童贯抬手顿足气氛地说道,“我朝屡败与辽,朝中无人敢言战。此次西夏故技重施,遣人携重礼赴辽,说动了辽主,派人到我朝中要求罢兵。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