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他先前一样‘无礼’的沉默了...但是事情一耽误,这会儿已是此一时彼一时了。童贯不得不放下身段前来拜见,连前辈的架子都放下了。以皇家奴才的身份求见,现在姿态做足了。可人家愿不愿意施舍还在未知,让老太监还是心怀忐忑。童贯这么做也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如此再遭拒绝,除了翻脸再无他路可走,否则就再无法在朝堂上厮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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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童贯出人意料的到访,赵柽很快镇定下来,对于这个老小子他现在谈不上有多大仇恨,对于他的厌恶还是主要来自前世的记忆,通过他的观察像蔡京、童贯、高俅这些人虽贪恋权财,祸国殃民,做了不少坏事,但还是做了些有益的事情,例如蔡京设立了济漏院收养孤寡,实行了中国历史上最早的国家基础义务教育制度等,并没有坏到家,最多就是打击异己不遗余力。政治斗争嘛,很正常!
可是稍后,他爹新引进的梁师成、王黼、李邦彦、朱勔、蔡攸等人,除了逢迎拍马以外,就是祸国殃民,一点实事都不会干,甚至还不如蔡太师、童公公、高太尉。花石纲在前期就有了,但是直到这些新进人士上来后,花石纲才开始为害人间恶名昭彰的,连带着大家受牵连,谁让他们即使发起者又是举荐人呢!
童贯早年对赵柽也曾有过一饭之恩,进京后几次相见对他也礼数周全,还力荐自己为太子,不能算是外人。到了西北后赵柽也都是以下官之礼给童贯写信,三节礼物不缺,甚为恭谨,没跟他摆过王爷的架子,即使去年拥有了监察陕西路的职权也从未用过,也算对得起他。
再一个赵柽也不愿意同童贯闹僵,毕竟两人同镇西北重地,免不了相互支援利用,如果两位大员不和,对国对民都不利;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赵柽十分清楚自己能到西北除了朝中的几个小子想给他穿小鞋外,主要还是他爹看童贯在西北权势太盛,让自己前来牵制的,他也知道这是权宜之计,自己不过是个西北过客。
中国历朝历代的皇帝,一般都视宦官为家奴,认为他们已经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