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不得要领,扭脸问赵柽。
“这诗中藏着字,设计的颇为精巧!”赵柽想了片刻,已知道答案,不由地赞道。
“二爷,到底是什么啊?”赵信拉着王爷着急的问道。
“你听我说:与子别了,天涯人不到。盼春归日落行人少,欲罢不能罢,你叫吾有口难分晓。好相交你抛得我上梢无下梢。皂热难分白,分手不用刀。无人不为仇,千相思还是撇去了好。你猜猜吧!”赵柽为了让赵信听明白一字字地说道。
“公子好文采,可否屈身过来同饮一杯!”那边听到赵柽说出答案,一个人站起来说道。
“什么公子,分明是一小人,暗地里偷听人说话!”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分明带着不屑。
“对不住,在下只是路过,无意间听到诸位闲谈,一时兴起多嘴,扰了各位的雅兴,还请见谅!”赵柽拉住要上前出头的赵信,遥施一礼告了个罪。
“公子哪里话,小女不懂事,还请公子莫怪!”那边一个身穿文士衫,头戴东坡巾的中年男子站起身回礼道。
“不敢,不敢!”赵柽客气了两句离开了。
……
第二天,天公不作美,一早哩哩啦啦的下起了雨,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凉,身体一向很好的黄经臣伤了风,发烧打喷嚏起不了床了,让驿丞请了州城里最好的大夫诊病,好在没有大碍,开了两幅药只需静养,可是行程也被耽误了,不能再走,只好在驿馆住下。
赵柽命人煎了药,亲自服侍黄经臣服下,刚说了会儿话,就闻陈留知州率一众属官幕僚前来问安,他与这些人素不相识,但也不能拨了人家的好意,只能应付着,说些没用营养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中午,知州请王爷过府为他接风洗尘,赵柽以天气不佳,又有病人一口回绝了,但这些人却不罢休,定了几桌上好的酒席送到了驿馆,将驿馆中进出京的大小官员都请来作陪,赵柽无奈只能换了衣服带着老师何去非赴宴。
筵席摆在驿馆的大厅中,赵柽带着两位‘侍卫长’见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