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收割机只存在了一天就被赵柽下令重新拆掉,第二天从府里挑出来的十几个人各拿着一部分出了门,襄邑附近的拱州,应天府等州县的几个大的铁匠铺,木匠铺都突然接到了一批急活儿,要求在十天之内必须完成,于是他们附近的居民倒了霉,天天斧凿刨木声,铁锤敲打铁錾的声音一直到深夜,吵得他们个个失眠。
于此同时当地的几大手工业行会也忙碌起来,他们要一个月内招收百余名手艺精湛,经验丰富的铁匠、木匠,一下子要找到这么多人,也不是件容易事,可雇主开出中介费高啊,他们受累也高兴,天天骑着马,坐着轿四处挖墙角,撬人行。
赵府里现在也是鸡飞狗跳,为了修渠筑堤府里已经抽出去了一部分人,可现在王爷仿佛还不愿意放过剩下的这点人,来了个二次动员,将那些年纪满了十四岁,不到五十岁的男人们都集中了起来,不管你过去是看门的,还是喂马做饭的,全送到了匠坊突击培训。人们虽然颇有微词,可是看在发双薪的份上,大家也就原谅了王爷的‘胡闹’。
时间飞逝,很快进入了五月,天气也炎热起来,干渠已经疏浚,几个池塘也已经挖好了,沿渠的路基都平整完毕,就等着夏收以后铺上石板,工地上今天发了工钱放了大假,壮丁们都回去准备夏收夏播。
赵府的后花园里,赵柽坐在池塘边的一棵大柳树下,短衣短衫,头扎两个髽鬏,一副清凉打扮儿,手里拿着根鱼竿眼睛盯着水里随着水波荡漾的鱼漂,边上的木桶中有两条尺把长的鲤鱼正在里边扑腾,显然是他半天的战利品。
“二爷,喝口酸梅汤去去暑吧!”站在他身后的见喜递过水杯说道。
“好,味道不错,你也喝点!”赵柽喝了口笑着说道。
“呦,二爷好清闲啊!”此时突然传来一声脆铃般的声音,可怎么听里边都带着股酸味。
“嘻嘻,媚姐姐,你没看到我正钓鱼吗,怎么把鸭子赶到这来了?不是跟你说了要让它们少活动啊!”赵柽笑着打了招呼。
“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