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为之安。不过,其手中两把明晃晃的宝剑,却仍然冒着缕缕寒意,无法心领神会地体现出自己主人外表的善意。
“后生小子!你若是真知道老夫的厉害,便把解药交给老夫。去了蛇毒,老夫自走就是,绝不干涉尔等的恩怨,如何?”
鹤笔翁虽然未曾听说过“漆星”大名,但此刻回忆起先前那条黑蛇的峥嵘形貌,分明就是剧毒凶物无疑。又听见殷扬所言的“陆行十步,七窍溅血。”之词,更是吓得脸色绷紧,铁青一片。只好脚下定稳,再不敢迈动一步,就连那连运数遍亦未能找到毒液踪迹的内息,也一并停止了下来。
像鹤笔翁这种,武功高强,却又成名很早的高手,明显就是将自我位置摆得很高的那种自命不凡的人物。如此不明不白,毫无价值的死去,正是他们最为害怕的了结方式。
再加上,他年纪已经不小,又做了这么多年的高人,平时无人敢逆其意,以至于此番失利之下,却仍是敢以弱势者的身份,向殷扬空许诺言。或许在他看来,自己主动作出承诺,已经是很给小辈面子的行为了。
但他的对手,却明显要得更多:“不得行步,不得运功……更不得动武,否则毒液尽染,气血逆行,即便是神仙再世,亦不能救!”
解析此毒的同时,殷扬摇着头,似为鹤笔翁所说的话而感到不妥,脚下仍自不停,片刻间,两人相距只在近丈!
鹤笔翁直到这时,才真正清楚地明白到,自己正处于怎样的一个艰难处境。以他不畏寒暑的内功修为,额头也不禁冒出密集的冷汗,眼看殷扬不断逼近,终是色厉内荏道:“止步!你,你若再敢朝前,靠近老夫一步,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老夫也一定取你性命陪葬!”
殷扬恍似不闻,又朝前稳定地跨出三步,才在已然怒得青筋贲起的鹤笔翁眼里,停止前进。此时此刻,两人之间也仅仅只有十步不到的距离了。
见殷扬终于停下了脚步,鹤笔翁暗自长出了一口大气,不过表面还是维持着一代高手的风范,喝道:“你也不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