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的证明。”
她的手指划过另一页,是母亲艾莲娜的笔记:“新一君的血型检测有误,他的真实基因……”后面的字迹被火烧焦,只剩“与乌丸家徽匹配”几个残字。
灰原的指甲掐进掌心,突然想起今天在操场,墨染摔倒时朝她眨了眨眼,那个眼神像极了工藤新一破案时的狡黠。
教师办公室里,
赤井秀一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对比着墨染的纹身图案和1945年乌丸莲耶的尸检报告。
屏幕突然弹出FBI总部的加密邮件,附件里是1999年多罗碧加公园的现场照片——工藤有希子蹲在草丛里,手里攥着半枚蛇形徽章,和墨染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赤井老师,要帮忙搬作业本吗?”墨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怀里抱着一摞算术本,发梢还沾着沙坑的细沙。
赤井注意到他走路时左脚掌先着地,正是三年前在纽约见过的、工藤新一躲避子弹时的习惯动作。
“江户川同学的父亲,”赤井突然开口,“是做什么工作的?”
墨染的睫毛颤了颤,露出天真的笑容:“爸爸是赛车手哦!他说开车的时候要像蛇一样灵活!”
他模仿着方向盘的动作,袖口再次滑开,纹身在阳光下闪了闪。赤井的视线落在他无名指根的茧子上,那是长期握狙击枪才会有的痕迹。
东京湾码头上,琴酒的皮鞋碾过满地的樱花,贝尔摩德的跑车停在阴影里。
“药在他体内的代谢速度,比当年快了三倍。”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上捏着枚银色耳钉,“上个月在秋名山,他用‘银翼’跑完全程时,体温飙到了39.2度——和你当年给老BOSS注射初代药剂时的反应一样。”
琴酒的枪口突然抵住她的太阳穴:“你跟踪他?”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把耳钉扔进水池:“不如说,我在保护他。”
她从风衣内袋抽出张泛黄的纸,边缘带着焦痕,“1999年实验室爆炸前,乌丸莲耶在防火箱里留了份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