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砸住人。
众人又绑着绳子,一阵吆喝,还是无动于衷,这梁是上不去了,这是不吉利的。
突然来了一个过路老者,说是讨口水喝,我便给了。
老者说是有人在做法,偷梁换柱。
啊,众人不解。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因为我刚好路过看到。”
我惊呆了。
他说路过周爷爷家的时候,只见我周爷爷躺在院子里。
身上挂着两条墨斗线。
一会说起,一会说落。
起就是轻松一点抬上去的时候,落就是工匠们怎么也抬不起来,他用脚压着墨斗线在施法。
阳光斜洒在老旧的院墙上,斑驳陆离。
周爷爷的院子显得格外静谧,只有几声低沉的咒语随风隐约传来。
老者的话语如同惊雷,让在场的所有人心头一震,纷纷投去惊疑不定的目光。
只见周爷爷躺在院子中央的竹椅上,双眼紧闭,脸色阴晴不定,仿佛沉浸在某种神秘的仪式之中。
他的双手轻轻搭在两侧,而身上,那两条漆黑的墨斗线如同活物般,随着他口中低语的节奏轻轻摆动,一会儿紧绷如弦,一会儿又松弛垂下。
每当他说出“起”字,那墨斗线便仿佛被无形之手牵引。
轻轻上扬,似乎连带着空气都为之颤动;而“落”字一出,则线条迅速下沉。
工匠们试图抬起的梁柱也随之沉重无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牢牢桎梏。
他是在偷梁换柱之法,属于鲁班术的一种。
这该如何是好。
老者轻微一笑,主家请我吃饭,行不行。
我说给你术法红包,哎,那倒不用,让我吃饭便可。
阳光穿透云层,斑驳地洒在老者满是皱为他平添了几分神秘莫测。
他手持银针,指尖轻颤,仿佛在与无形的力量对话。
那张泛黄的符纸在他灵巧的手中迅速折叠,转眼间化为一个栩栩如生的纸人,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