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四合院,一走进屋子就瘫坐在了凳子上。
屋里空荡荡的,再也没有了贾张氏往日刺耳的唠叨声。
小当与槐花见母亲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上前拉住自己母亲的手。
“三年......最少得判三年......”
秦淮茹脸色苍白地喃喃自语,几滴眼泪无声地从脸上滑落下来。
想到儿子要少管所度过整整三年的时间,秦淮茹只觉得心如刀割。
傻柱蹲在门口闷头抽烟,烟蒂扔了一地。
这些日子,他们找遍了所有能找的人,他甚至把自己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几百块钱,都用于购买贵重的礼物送人。
然而,每次都碰了一鼻子灰。
良久,傻柱抬头看了看天色,突然站起身来:“秦姐,要不......咱们去求求聋老太太?她认识大领导,说不定能说得上话。”
“老太太?”
秦淮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对对!老太太最疼你了,柱子,咱们这就去!”
两人匆匆来到后院。
聋老太太正坐在藤椅上晒太阳,见他们来了,眼皮都没抬一下。
“老太太......”傻柱搓着手,赔着笑凑上去,“我有点事想求您......”
“哼!”聋老太太冷哼一声,“是为了那两个祸害吧?”
秦淮茹“扑通”一声跪下:“老太太,求您救救我婆婆和棒梗吧!棒梗他还小,不懂事......”
“小?”聋老太太冷笑,“十二三岁的人,就敢偷走几万块钱的东西,这种祸害留在社会上也是害人!还有那个老虔婆,教唆犯罪,罪加一等!”
傻柱连忙解释:“老太太,棒梗那孩子平时挺懂事的,这次是一时糊涂......”
“糊涂?”聋老太太猛地一拍椅子扶手,“我看你才糊涂!为了个寡妇,连自己媳妇都不要了!现在还有脸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