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八，哈拉和林。
蒙古王帐被我改成烤全羊的篝火堆，四獒四杰捆成粽子吊在旗杆上晃悠。岳飞拎着地图疾步进帐：“陛下！罗斯诸公国联合十字军东征，说要讨伐‘东方恶魔’……”
帐中将领哄然大笑。
“恶魔？”我撕下条羊腿，油手往地图上一拍，“当年鸿门宴上，刘邦吓得尿裤子时也这么喊过。”
正说着，亲兵扛进来个鎏金箱子：“陛下！这是波斯商人进献的‘神物’，说能千里之外取人首级！”
我一脚踹开箱盖，里面躺着三根黑漆漆的铁管子，刻着歪歪扭扭的汉字——洪武三年制。
“哦？”我摩挲着下巴狞笑，“传旨！全军改道西进，朕要去欧罗巴问问那个什么教皇……”
“他的上帝——”
“经得住朕几发天雷？”
“报——十字军在维也纳集结三十万大军！”
我坐在君士坦丁堡的黄金王座上，脚下踩着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脑袋，手里把玩着那几根“洪武三年”的黑铁管子。韩世忠这老小子带着工匠鼓捣了半个月，居然真仿制出了三百门“神威大将军炮”。
“三十万？”我抠了抠耳朵，“当年巨鹿之战，章邯二十万刑徒军跪地求饶的样子，朕至今记得清楚。”
帐下众将哄笑，岳飞却皱眉道：“陛下，欧罗巴联军有重甲骑士……”
“重甲？”我拍了拍身旁的青铜巨鼎——这是从波斯一路抢来的战利品，“传旨！明日决战前，先给联军送三百鼎辣椒面过去！”
多瑙河畔，晨雾弥漫。
十字军摆出传说中的“钢铁方阵”，教皇乌尔班二世亲自举着圣十字架督战。忽然对岸飘来数百艘无人的羊皮筏子，每艘都载着口冒青烟的铜鼎。
“异教徒的祭品？”法国骑士刚用剑戳开鼎盖，狂风骤起，漫天红雾灌进铁罐头般的板甲里。
“阿嚏！阿——嚏！”
整个联军阵地响起震天喷嚏声，重骑士们鼻涕眼泪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