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锣鼓巷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阴沉沉的天空飘着雪花,四周黑漆漆的,何雨柱好几次差点撞到墙。
一路磕磕绊绊,好不容易才来到大门口。
他推了推大门,果然已经锁上了。
用力拍了一阵后,门口的小灯骤然亮起,大门开了一道缝隙,披着棉衣的三大爷探出脑袋。
在朦胧的灯光下,闫埠贵确认是傻柱后,这才缓缓打开大门,上下打量着他,发现他车把前没有饭盒,不由有些失望。
当三大爷的目光落在崭新的自行车上时,好奇地问道:“柱子,哟,这是谁的新车?”
“厂里领导的,今儿麻烦您了,三大爷。”何雨柱笑呵呵地从兜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香烟,抽了一根递了过去。
三大爷也没客气,直接将烟别到耳朵后面,有些好奇地问道:“柱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领导让帮个小忙,刚忙完。”何雨柱显得有些无奈。
“没请你喝一顿?”
“水都没喝一口,都快饿死了。”
“伺候领导就是这样。”听到傻柱的话,刚从热炕头起来的三大爷原本略显糟糕的心情莫名舒爽了几分,又有几分同情地回了一句。
“说得就是这,没道理可言啊。”
“行,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三大爷将门锁好,跟着傻柱向前院走去。
“麻烦您了,三大爷。”
“嗯嗯,下次有好吃的记得你三大爷点。”
“明白、明白。”何雨柱连忙应了下来。
推车过了影壁,穿过垂花门进了前院,何雨柱对着身边仍喋喋不休的三大爷笑着道:“三大爷,回见,我回家吃饭去了,都快饿死了。”
“行,你快回去吧。”
“傻柱回来了?”等三大爷回家,三大妈没看到他手里有东西,不由撇了撇嘴。
“嗯,说是领导让帮忙。”
“他没带饭盒回来?”
“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