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更是肆无忌惮地将贾东旭的牌位放在屋子里,早晚上香祈福。
当时他虽有心反抗,但这些年来秦淮茹在钱上把持得极其严苛,兜里没半个子,腰杆实在挺不起来。
想起这些狗屁倒灶事,郁气涌上心头,这日子过得太他娘窝囊了!
当然,他沦落于此,院里的几个大爷可谓是功不可没。
表面看着和善,字字句句都是为了你好,其实个个心怀鬼胎,完全把他当养老的工具人。
除了一大爷,别人都有儿有女,让他养老?
不知明理的外人还以为自己是为了人家的房子,其实,他们的房子都是他真金白银买下来的,最终却落到了秦寡妇的几个孩子手里,就连自己的亲儿子何晓都没落得一半间。
娄晓娥家大业大,虽看不上这三瓜两枣,但事不能这么做。
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平时对自己又是百般孝顺。
当时自己也是昏了头,在秦淮茹的怂恿下,同样觉得何晓没必要和棒梗他们争这几间屋子,反正又不差这点。
可他从未想过,何晓在意的压根就不是这几间破房子,而是他这个父亲的态度。
孩子要不要是人家的事,给不给那是自己的事。
太多的不公,还是伤了孩子的心,最终远赴国外,便很少回来了。
至此,手里彻底没了牌的何雨柱,日子才开始艰难了起来。
谁又能想到,能将几家酒楼都经营得风生水起的何大师傅,竟沦落到这个地步。
越想这些事情,他心越乱,甚至恨不得此刻将院里这些忘恩负义之辈,全部毙了才算心宽。
直直过了许久,心才逐渐平复下来。
穿好衣服,简单洗漱后,推开房门。
清晨的寒风扑面而至,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这一世,我要改变这一切,改变这该死的未来。”他低声在心头暗暗说着,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何雨柱走出四合院,准备去轧钢厂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