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摆席,活像怕到嘴的鸭子飞了,羌人血还没擦干净呢,喜帖倒是连夜送遍了全城。
恭贺大人得此佳婿啊!几个胖乡绅笑成招财猫。
韦康假牙都快笑掉了,陈龙在边上垮着张臭脸,上辈子对甲方爸爸职业假笑,穿过来还得给这群老帮菜陪酒,合着酒桌文化是刻进华夏DNA了?
扫过满堂油光锃亮的老脸,陈龙感觉自己像只被迫营业的哈士奇。
突然想起某位吕姓猛男的名言,差点脱口而出:“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艹,打工魂穿到古代都阴魂不散!
正脑补着人中吕布,专捅义父的表情包,韦康一肘子怼他腰眼:“精神点!这都是你日后在官场的靠山!”
陈龙盯着某位吞了三千亩军田的郡守,笑得像匹看见肥羊的狼:“岳父大人说得对...”
心里小本本已经记满秋后算账的108种姿势。
琥珀光映着满堂喧嚣。
陈龙第八碗烈酒下肚,突然拍案长啸:“酒来!笔来!”狼毫蘸着羊血在喜幛上狂书: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羌酋!去日苦多!”
满座老儒惊得酒醒三分:“这...这分明是建安风骨!”
千里外正啃鸡腿的曹操突然脊背发凉:“文坛要出劲敌?!”
三更梆响,陈龙踹开洞房门时还拎着酒坛。
红烛将灭瞬间,少年将军突然虎目圆睁:“嘶——娘子这锦鲤肚皮,好白啊...”
黑暗吞噬未尽的下半句,只剩床脚玉佩叮当乱响。
系统提示突然闪烁:【检测到剧烈运动,积分+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