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逐渐散去的人群，喧嚣归于平静，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檀香味，那是李灵儿符咒燃烧后的余韵。
赵鑫美滋滋地把支票塞进口袋，心情如同三伏天喝了冰阔乐，透心凉，心飞扬。
他转头看向李灵儿，正撞上她温柔的目光，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粉红色的泡泡冒出来。
“灵儿，今晚月色真美啊！”赵鑫忽然诗兴大发，学着偶像剧里的男主深情款款地说道。
李灵儿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脸颊上泛起的红晕，却暴露了内心的甜蜜。
就在这时，一个店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赵大师，李道长，张老板请你们去他办公室一趟。”
赵鑫和李灵儿对视一眼，心中都升起一丝疑惑，这前一秒还笑脸相送，怎么后一秒就变卦了？
不会是想赖账吧？
赵鑫摸了摸口袋里的支票，暗自盘算着如果张老板真要赖账，自己该如何施展“钞”能力让他乖乖就范。
来到张老板的办公室，两人立刻察觉到气氛不对劲。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张老板阴沉着脸坐在办公桌后，手里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赵大师，李道长，请坐。”张老板的声音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
赵鑫和李灵儿落座后，张老板开门见山地说道：“关于这次魅妖事件的处理，我有一些疑问。”他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商场损失惨重，很多商品都被损坏了，这笔账……”
赵鑫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几分。
感情这是要兴师问罪，讹上自己了啊！
不过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咋咋呼呼地反驳，而是异常冷静地问道：“张老板，您指的是哪些损失？”
张老板没想到赵鑫会如此淡定，愣了一下，随即指着办公室角落里堆放的一些破损商品，“这些，都是因为你们的抓鬼行动造成的。”
赵鑫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