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地里种出水稻的消息,已经在十里八乡传开。
刚开始慕名而来的人不少,为了防止有人破坏秧苗,赵熠只能每天起早贪黑,待在田里看着。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专门前来看的人渐渐减少。
除了本村的人经常议论,几乎没人再关注这件事。
只有一个人例外。
这是一个老人,穿着一件打着补丁,洗的发白的蓝色儒衫。
满头白发,身形佝偻,气质儒雅随和,谈吐间彬彬有礼,言语不凡。
起初老人和赵熠交谈,言语间时不时提到田里的秧苗。
虽然言语讲的隐秘,但还是引起了赵熠的警觉,被他随意找了些理由搪塞过去。
老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不再谈论秧苗,转而和他聊起了一些别的东西。
“小兄弟,我看你行为举止,和这村里的那些农夫相差甚大,看着不似本地人啊?”
“呵呵,老人家,我家往上几代都是清河村的农民,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清河村人。”
“哦?那你可曾读过书,师承何人啊?老头子我活得久,说不得我还认识呢!”
“书倒是读过几本,字也认识几个,不过却并未有人教过,都是自学成才。”
“哈哈,想不到小兄弟还是个天才,居然能自学成才,不知为何没有参加科举?”
“老先生有所不知,我父亲于去年寒冬病逝,如今我正在为其守孝,因此三年不得参加科举。”
“原来如此,小兄弟至善至孝,真乃青年才俊也。”
“……”
赵熠待在田里也是无聊,索性就和这老人聊起天。
两人东扯西扯,胡编乱造,嘴里没一句实话。
“阿熠,吃饭了!”
身后传来柳怡的声音,只见她提着篮子朝这边走来。
赵熠本想起身去吃饭,可扭头一看,却发现老人此时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小兄弟,老头子我家离这里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