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看啊,他这辈子也就和柳寡妇凑一对了,一个克夫,一个克亲。”
听到众人七嘴八舌说自己。
赵熠冷笑一声。
想他前世孤儿出生,见惯人情冷暖,骂的再难听他都挺过。
所以现在听到这些议论,他只感觉毫无伤害力。
把锄头往地上一杵,一只手叉着腰。
直接开喷:
“说什么呢你们这群八婆,一个个黑的跟乌鸡一样,一天天就知道背地里说人坏话。”
“她王春花是个什么人,做人的不了解,你们还不了解吗?”
“敢说我克亲人,我还真就克了怎么滴,信不信我当你们爹把你们全部克死!”
“你儿子结婚早有什么用?有两个孩子有什么用?今年旱灾,家里粮食能养活吗?”
“要我看,向你这种八婆,就该找个深山老林吊死得了。”
“节约出粮食,没准能把那俩小孩培养成人。”
“还有你,人家柳寡妇咋了?我就喜欢她那样的,不仅长得貌美如花,人家心地还善良。”
“再看看你,长得丑就算了,心还这么黑,真不知道你男人看上你那点?”
“你是不是当初给他下药了?”
如果说一群村妇是七嘴八舌,那么赵熠就是舌绽莲花。
他一张嘴就跟淬了毒一样,骂人不带脏字的话,跟抖豆子一样说个不停。
王春花和几个悍妇,渐渐的跟不上他的速度,一个个被骂的浑身颤抖,眼神都变得惶恐了起来。
纵横清河村这么多年,她们还是头一次被一个男人骂的这么难听。
周围坐着的老少爷们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根本不敢上前插一句话。
只好小声议论:
“我地个乖乖,这赵熠今天中邪了吧,嘴巴这么毒!”
“啧啧啧,以前我看到这群娘们都只能绕道走,头一次看到有男人能吵的过她们。”
“唉,那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