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说话滴水不漏,处事如春风般润物细无声,端的是好手段!
“靖儿。”
“我...”
得知真相的韩小莹愈发内疚。
没等他说完,郭靖已然开口,面向众人:“大师父、二师父、三师父、四师父、六师父、七师娘。”
“想来这件事情原委已经明晰,弟子不曾做过对不起几位师父之事。”
“靖儿。”
柯镇恶、朱聪、韩宝驹、南希仁、全金发面露羞愧之色。
“今日,全真教马钰道长在这,有些事,我想也该说清楚了。”
‘咯噔!’
在场众人看着16岁的郭靖一脸严肃的样子,心中不禁一激灵。
“我父郭啸天与叔父杨铁心本为抗金义士,携妻南下临安,生活在牛家村。”
“若非长春子丘处机路过,郭、杨两家何至于家破人亡。”
“道长以为如何?”
凝视着马钰,郭靖义正言辞的质问道。
“此事是贫道师弟之过。”
马钰眼中浮现愧色,欣然承认了这件事是丘处机的责任。
见此情形,郭靖心中的怨恨散去了些许,继续道:“为了弥补过错,丘处机想要救出郭、杨两家,段天德挟持我母亲躲在了焦木大师的法华寺中。”
“焦木大师打不过丘处机,这才请了江南七侠前来主持公道。”
“江南七侠与丘处机定下十八年之约,约定各自教导一方后代,比武决出胜负。”
“而我母亲被段天德挟持着一路北上,一直来到了金国中都,被金人抓了壮丁,一路挑着担子直向大漠而去,在前往大漠的漫天风雪之中生下了我。”
“丘处机所作所为,天人公愤,马钰道长前来漠北传授我内功,想来是为了挽回全真教的声誉。”
“今日,我以郭家之名起誓,我郭靖与全真教恩怨两清,剩下的便是我与丘处机不共戴天之仇。”
“郭施主!”
闻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