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
沈丛然没说话，只是静静听这个学生说话。
“总之你们不必管，早些回家就是，明天来这里就收拾干净了，高三这么紧张，这两个死也不等学校的人走光。”
说完挥挥手便离开，压根不在意死的是两个同班同学。
来来往往的学生对死去的两人都不在意，沈丛然甚至听到有人交谈明天应该吃什么。
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为了不引起其他学生的注意，他们也只能离开学校，临走前沈丛然还回头看了眼两具尸体，不知道晚上会有谁来收拾这些。
回家的路上其他学生与他们走的方向都相反，几乎出了校门没多久，路上就他们四个人，另一队任务者是其他方向。
路上还是谷湉湉打破了平静，“今天……是不是说明我们上课不能迟到。”
温旭：“或许吧，他们死掉可能也不是因为迟到的原因，当时我记得他们两个最后在班级里，谁也不知道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沈丛然看着两旁的屋子，虽然家家都亮着灯，可她就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
“不论那两人遇到了什么，现在学生们的态度很诡异，面对同班的同学死在面前，他们除了嫌弃跟看戏之外，没别的感情。”
恐惧，惋惜，疑惑等这些情绪通通没有。
丰亦郴跟着点头，“没错，就好像死的人让他们很讨厌，连死亡也引不起其他情绪。”
谷湉湉咽了咽口水，“难道，他们全都不是人？可我没感觉到任何鬼气。”
若班级里的人都是鬼，他们也不至于一点头绪都没。
沈丛然按了按额角，“一切都不好说，今晚先回去好好休息。”
就算在这讨论再久，在学校没有信息，靠他们猜也不是事。
沈丛然回到系统给她安排的房子，这就是个一室一厅的单人蜗居房，她解开头绳，让头皮放松下。
坐在沙发上闭眼，就想起那个学生，说起坠楼死学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