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怜虫一眼,他心里早就计划好让谁活着,让谁死。
张然让童青打开戴维曼和泰勒的铁链,把他们放了下来。
两条手腕都很通红并且发麻刺痛的两人下意识揉了揉手腕,被锁在这里这么多天,别说自由了,就连睡觉都是这么站着睡,这种长时间的煎熬和痛苦换作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会受不了。
待得他们活动得差不多之后,张然方才拿出两把精致的小刀给他们,微笑道:“现在,你们两个,把他们两个杀了,然后把股份书交给我,我就能保证你们安全离开华夏国。”
“什么?”
戴维曼和泰勒皆是一怔,张然这个提议是他们没想到的。
张然淡淡道:“若你们不表示一点诚意,我怎么能相信你们是真的对我妥协呢?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与你们这些外国人做事,就得多花一点心思。”
“怎么…?不敢啊?”见两人迟迟不肯上前拿刀子,张然皱眉,语气顿时变得锋利:“还是不想?”
“你难道不能自己动手?”戴维曼本就是一个有傲骨的男人,这样被迫对张然妥协已经是他的极限,若是再让他杀自己人,他就觉得很过分了。
“这是我的条件,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张然冷冷注视着戴维曼。
“我来!”
泰勒二话不说,上前接过刀子,来到索尔面前。
“泰勒,你…你…你要干什么?我们可是很好的朋友啊……”索尔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对不起了。”泰勒眼神陌生,手中刀子没有丝毫犹豫扎进了索尔的喉咙,然后搅动一下,阻断了他还想要说出的话,然后拔出。
干净利落,手法纯熟,就如同一个饮血多年的刽子手。
泰勒转身,把刀扔在张然面前,然后不声不响站到了角落。
死不瞑目的索尔如一只幽灵死死瞪着泰勒,脖子处的窟窿疯狂的涌出血,嘴巴一张一合,却是发不出声,那还没死透的身躯一伸一缩的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