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芸威胁我,我要是不听她的,我得去警局做客了,所以我不得已才听她的查你的身份,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见不得光,不能被警方抓到。后来我查到你身份的时候本以为解脱了,没想到前几天李晓芸又来找我,让我查你躲在南江市的地点,也在那一天,你那个朋友找上门来了。”
见张然平静不说话,尚炳书又连忙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答应了你那个朋友,不会查你了,会告诉李晓芸你早回京都市了。”
张然盯着他:“这么说来,之前我去郊外郊游,是你一直在暗中跟着,那个晚上你藏在树林里,被一个女孩发现,拖伤了那个女孩,对吧”
在看到尚炳书的形象,还有他家里的这些照片和许多摄像设备之后,他把尚炳书和上次文姗姗在树林被拖伤的事情联系了起来,因为当时的文姗姗说拖伤她的人是一个头发很长,戴着眼镜和挂着照相机的人,眼前的尚炳书基本吻合,所以张然基本可以确定那个人肯定是尚炳书了,这也可以解释那个晚上会什么会有人藏在树林了,是因为跟着他。
这么说的话,那文姗姗的受伤还是间接因为他,如果没有他,尚炳书也不会跟着,更不会藏在树林里,最后不会伤害到文姗姗了。
所以,此时此刻,张然觉得文姗姗那件事自己承担责任不是偶然,最冤最委屈的是肖雅洁了,因为肖雅洁为此失去了工作,不得已而离开南江市。
越是这样联系,张然越认为,其实是自己害了文姗姗,也害了肖雅洁。
算非要计较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张然认为也是自己,不是李晓芸也不是尚炳书,如果不是他被李晓芸怀疑身份,李晓芸也不会找上尚炳书调查他。
归根结底,这还是一个张然自己要吞的苦果。
想到此,张然轻轻一叹,果然是有因必有果。
尚炳书当然不敢有任何隐瞒,弱弱点头:“那个人确实是我,但我并没有要害那个女孩的意思,我不过是想阻止她别叫出声,所以才拖着她走,后来看到她流血了之后我因为害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