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你们,这件事他不会插手的。”
何敬业顿了一下脚步,笑道:“我今天来找老师,只不过是想带我儿子看望一下他,没别的意思。”
在那间富有古典韵味的客厅里,陈广文正静静的品尝着一杯茶,而桌子上,还倒满了两杯,还冒着热气,似乎是掐着点倒的,因为这时候的何英舟和何敬业父子已经来到了门外。
就在何敬业带着何英舟想要行礼时,陈广文挥挥手:“来我这里没这么多规矩,进来吧!”
“谢谢老师!”何敬业异常恭敬,带着何英舟走进客厅。
陈广文笑意盈盈的把桌上的两杯茶水递给他们:“喝茶。”
有些受宠若惊的何敬业连忙拉着何英舟一起接过茶水,道了声谢。
喝晚茶后,何敬业方才指着何英舟:“老师,这就是犬子何英舟,刚从英伦回来没一个月,本来一直想带他来拜访您,可一直都没有机会,今天正好有时间就带他来了。”
陈广文的目光停在何英舟身上,看着看着不停的点点头:“好,将来会比你有出息。”
“啊?”何敬业一怔,何英舟也愣了一下。
只不过很快陈广文就有些遗憾摇摇头:“只是可惜了,命中会有一番桃花劫,如果度得过,前途无量,如果度不过,英年早逝,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老师这话何意?”何敬业心里一震。
陈广文笑笑:“天道,不可说!”
何敬业无奈,只能深深看了一眼身旁一脸茫然的何英舟一眼,他从不怀疑陈广文所说的话,因为他之所有有现在的成功也是当年陈广文的一次命算。
其实何敬业算起来不算是陈广文的学生,充其量不过是受了陈广文的几次指点罢了,但也就是这几次指点让何敬业把他当成了最尊敬的老师。当年何敬业刚踏入商界,商路坎坷,处处碰壁,当所有的积蓄都花光并未有任何成功还欠下了一屁股债后就心灰意冷,找了个地方借酒浇愁,当时他这个醉汉正好被陈广文撞上,陈广文见他可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