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保证还是有点份量的。
实情也正如谭天所猜想的那样,所谓的保密措施,也只是一种例行公事的安排,具有很大的灵活性。又不是去什么军事重地,那才是必须要严格保密。
假如邓少校去迎接的是负责中央领导保健工作的“御医”,那个眼罩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归根结底,在邓少校眼中,谭天这样的小年轻,跟“御医”们的差距有如天与地,自然是官腔拿足,规定做足了。
谭天也没有意见,算默认了这个安排,给陈国星个面子。他本来就是对安排不满而已,对什么保密不保密的东西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车子行驶了大概有大半个小时,才终于降下了车速,慢慢停了下来。
下了车,谭天发现身处一个小别墅的停车坪。当下也不细看,和陈国星一起,直接跟着那位邓少校走进了别墅大门。
进了大门,客厅内一个身穿便服的威严男子接待了两人。通过介绍,谭天得知这位就是陈国星口中的“将军”的儿子,东部军区副司令,杨英杰。
而患者,则是上一辈的老革命,军中少数还在世的元老。如今年老体弱,以前艰苦战斗中留下的旧患都爆发了出来,病情已经是十分严重。
恐怕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杨副司令才可能答应陈国星的请求,让谭天这个年轻的过分的民间“神医”也来参加救治老将军。想来不少名医国手都过来诊治过,都徒劳无功,这是死马当活马医,聊尽人事了。
不过杨副司令的礼数倒是做足,让谭天这个后生也感受不到丝毫轻视,比那个邓少校好了无数倍。刚才车上的事,可能是杨副司令手下的骄兵悍将的个人行为,并非杨副司令的授意。
既然人家笑脸相迎,谭天也是有着别人几辈子记忆经历的人,当然不会揪着刚才那无关紧要的小事不放,一时间宾主气氛十分融洽。
一边说着,杨副司令一边领着谭天进到了一个偏厅。陈国星作为介绍人,却不是医生,自然有其他人去接待。
偏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