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不痛快。
林平之倒没多想,见父亲并没反对,只是认认真真的把辟邪剑法一招接一招的演练下去。这客房还算宽敞,倒也能施展开来。
谭天看完以后,沉默不语,右手食指笃笃笃的一下下敲着桌面。林震南一家三口也不敢吭声,唯恐打扰了他的沉思。
突然,谭天长身而起,林平之已插回腰间的长剑,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的手中。只见剑随人走,剑招绵绵不断的施展开来,与刚才林平之所施展的招式动作竟是毫无二致。
林家三人看了震惊不已。要知道,一路剑法招式繁多,每一招每一式,步伐怎么走,手势怎么摆,剑往哪里指,都各自不同。要完整的记下来,比背诵一篇上万字的文章还要难。而且知易行难,即使记住了,身体也不可能立即就依葫芦画瓢的照做。多少刚入门的弟子在师傅手把手的教导下,也要经历多次练习,才能把招式使用的丝毫不差。这位恩公居然只看一遍就能记住,而且分毫不差的施展出来。如此天才,难怪他年纪轻轻就有这样得身手。
客房中,谭天很快就把辟邪剑法演练完毕,又重头开始演练第二遍。这一次,谭天的剑招与第一次并没有两样,但林镇南看起来,就是觉得跟第一次有很大的不同。到底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唯一感觉很不舒服。
慢慢的,林震南终于发现不同的地方在哪里:是节奏,节奏明显不同。这次与第一次不一样,招式始终快慢如一,而是有时会快如闪电,有时又慢如蜗牛。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正是源自于此。当长剑迅速往前刺击的时候,你的视线还在努力的跟着剑势而走,突然那长剑却慢了下来,你的视线反而收势不住,冲过了头。有时长剑缓慢不已,几乎静止不动,你刚适应了他的龟速,他却忽然一下猛冲向前,视线根本捕捉不了。
这样的剑法,看着就让人难受,不知道如果跟他对打,又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你看他一剑当胸刺来,正要挥剑挡格,那剑却忽然减速,迟迟没有刺到。等你的剑挥舞过去以后,他又忽然如闪电般直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