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会在这时迷惑,也不敢不迷惑,不然根本就没办法在朝廷中生存,但只为了自己。只为了不给圣母皇太后图莲出头的机会,户部尚书纪劬都不愿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这样简单就被洵王图尧压制住。
所以即使也没完全摸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想法,纪劬还是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大声叱责洵王图尧。
而等到纪劬骂完,甚至在众人都将注意力转到纪劬身上时,看到纪劬只是保持了一脸愤怒却没有继续说下去。洵王图尧也立即知道纪劬究竟想干什么,或者说纪劬根本就没抓到事情关键了。
毕竟同样事情洵王图尧也曾在朝廷中做过,而且肯定比纪劬做得更好。
所以尽管与纪劬没什么恩怨,更不知道纪劬今日为什么处处同自己做对,洵王图尧还是没给纪劬或其他人任何继续思考的时间道:“纪大人说本王荒谬?本王又荒谬在哪里?”
“虽说丞相大人这次离京是被皇上逼急所导致,但不说丞相大人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身为一国之君,皇上不说肯定要为丞相府离京一事负责,在以莫须有的方式镇压丞相府的离京行动前,皇上都没想过要派人乃至是亲自去将丞相大人追回来,这难道又不是皇上在有意放纵丞相大人离京,乃至用这种方式逼丞相大人不得不逃离京城?”
“毕竟丞相大人再怎么说都是三朝丞相,不是昏君,谁又能说放弃就放弃!”
“……住口!谁敢说朕是昏君!”
虽然前面确实是被洵王图尧的各种小手段弄得答也不是,不答也是,甚至于只能交给反应机敏的户部尚书纪劬代替自己去应付,但真听到洵王图尧直言自己是昏君时,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有些怒不可遏起来。
毕竟不说北越国皇上图炀一直都是在以圣君为标准要求自己,即便丞相府现在确实没有自立为王的实证,但若没有宛华宫及帝师府放出的不会阻止丞相府离京消息,北越国皇上图炀又怎会等到丞相府真正开始逃离京城时再动手,并最终让洵王图尧协助丞相府逃离京城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