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可有事要奏?”
“臣有旨要奏请太后、奏请圣母皇太后恩准!”
既然事情已发展到双方必须面对面交锋的地步,北越国皇上图炀自然也无意再与洵王图尧兜圈子下去。
毕竟不管北越国皇上图炀如何兜圈子、如何避重就轻,除非能堵住洵王图尧的嘴,北越国皇上图炀都深知自己无法阻止洵王图尧以丞相府离京为理由再次向自己发难。
所以不像往日一样先与群臣讨论完积累在手上的政务再去询问底下朝臣有没有什么新议题,北越国皇上图炀就选择了直接开口问政。
然后不管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目光有没有望向自己,同样已无退路的洵王图尧也是大声越众而出。
毕竟在替丞相府掩盖了两、三日消息后,洵王图尧若是不能把握这个有些勉强的攻击北越国皇上图炀机会,回头同样会被北越国皇上图炀以协助丞相府逃脱的罪名问责。
尤其等到冉鸣在培州自立建国,洵王图尧就更难逃责任了。
所以相比于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有拖延的机会,洵王图尧却不可能再做拖延,甚至必须于冉鸣回到培州前就先拿下北越国皇位,或者说将图炀赶下北越国皇位,至少是建立下巨大的领先优势才行。
不然洵王图尧这边若是一无所获,等到冉鸣同样自立建国,洵王图尧就有些再难翻身了。
因此不管这是不是一种洵王图尧对自己的制约,至少洵王图尧已经有了足够的破釜沉舟心理。
而同样知道洵王图尧想法,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也并不奇怪洵王图尧竟一刻也等不及。
毕竟只要北越国皇上图炀能坚持下去,能坚持到冉鸣在培州自立为王,仅以协助丞相府隐瞒消息的罪名,洵王图尧就再不可能染指北越国皇位。这也是北越国皇上图炀没有急于在昨晚抢先动手的主因。
只是听到洵王图尧上奏的对象不是自己、不是北越国朝廷,而是太后图婧和圣母皇太后图莲时,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微微蹙了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