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
不然轻易一个人就能将穆勤抓到手中威胁北越国皇上图炀,这只会导致穆勤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系越来越生分。
所以别看这次秦州山民是让穆勤丢了个大脸,但无疑也等于是帮了穆勤一个大忙。甚至于帮穆勤认识了自己。
毕竟秦州山民再怎么胡闹,他们的目标也不会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所以在不存在被穆勤拖累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会因此对穆勤心生芥蒂等等。
跟着云歇雨散后,图鄢才在易嬴怀中紧抱着易嬴道:“义父,要不我们想办法让娘亲随义父去秦州,也让娘亲代女儿照顾义父好不好?”
“呵!鄢儿汝可别闹了,因为不说为父真这样做洵王爷又会怎么想,为父这次可不打算带太多人去秦州,好像花花都会留在京城。”
“什么?夫人也会留在京城?难道这还真像外间传言一样,义父并不会真正去到秦州就提早回头?”
虽然图鄢也不能说消息闭塞,但若是没经过易嬴亲口证实,图鄢却也不会轻易相信各种流传于帝师府内外的消息。
毕竟不说易嬴才是帝师府之主,除了易嬴自己,图鄢可不相信其他人又有资格决定易嬴的行止。
易嬴则点点头道:“看情况吧!谁知道等为父离开后,京城又会发生些什么!好在有丹地她们在,为父随时都可以回来就是!”
“那丹地夫人她们都会随义父一起去秦州吗?”
“这到不一定,毕竟不说为父未必真会抵达秦州,除非秦皇图浪正式反攻北越国,秦州都不可能是朝廷的重中之重!”
重中之重什么的,图鄢并不是太清楚,但真听到易嬴不会久留秦州,甚至不会带所有天英门弟子一起离开京城时,图鄢心中还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不说只有易嬴在的帝师府才是帝师府,若没有天英门弟子坐镇,图鄢都不敢说京城的帝师府是否安全。
当然,易嬴也不会同图鄢解释自己与圣母皇太后的关系。
毕竟在易嬴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