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因为朱尚德不仅前面才在青民原好好戏耍了一下老三。若没有齐驸马的大型盾牌建议,我军说不定同样要被朱尚德那厮的简易弓箭弄得焦头烂额。”
不说感叹,二王子图衍现在真是有些庆幸无比。
因为若不是拉拢了众多驸马,并且可以此来集思广益,二王子图衍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比三王子图锕的下场更凄惨。
毕竟二王子图衍走的即便是人和之道,但也需要这些驸马有真本事并且愿意为二王子图衍出力才行。
但不管是不是嫉妒七驸马齐弃撸的功绩,六驸马常舟就在一旁大声说道:“二殿下放心,虽然齐驸马的门板盾牌是有些简陋无比。但我等明日定当以简易对简易,誓为二殿下取回朱尚德那厮的头颅。”
“什么简易不简易,某的门板盾牌可要比朱尚德那厮的简易弓箭高端多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只要明日消灭了朱尚德那厮的部队,大把功劳可都在等着我们去一一摄取。”
不是说担心六驸马常舟与七驸马齐弃撸闹起来,而是根本就不想给他们闹起来的机会,二王子图衍立即又给众人敬上了美酒。
毕竟在旗下将领众多、驸马众多的状况下,或许某些追求平衡之道的将官会在属下将领中制造更多的竞争气氛,以方便自己控制等等。但本身还在为皇位继承权奋争。二王子图衍可不想在情形未明的状况下就先将自己的阵营给弄乱了套。
然后吃喝了一晚,也是喧闹了一晚,在陪着几名能喝的驸马闹过半宿后。为了明日的真正大战,二王子图衍还是早早让这些驸马各自回营休息了。
接着送走了这些驸马后,二王子图衍才独自在营帐中端起酒杯道:“来!我们也喝上一杯庆功酒!”
“……二殿下的庆功酒喝得实在太早了!”
随着二王子图衍的话语,空无一人的营帐中立即飘出了一句悠悠话语。
虽然这放在其他人眼中恐怕只会吓一大跳,但在早已习惯了这事后,二王子图衍却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