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的费曼手稿,这些武士是宏观量子态的观测者...
地面突然裂开克莱因瓶结构的深渊。我们坠入四维超流体中时,我瞥见1958年的科考队员正用ENIAC计算机解码岩画。他们军装上的辐射计量仪显示已达到致死量,但所有人都在微笑。
时空胶子正在重组你们的世界线。苏合的声音带着量子噪声,抓紧玉琮芯片,那是维持退相干的关键...
知兴突然发出高频共振的尖叫——她的线粒体DNA正在释放暗物质中微子。我颈后的狼头刺青浮现出施温格极限公式,指引我们游向发光的克罗内克符号。
当我们从量子泡沫中挣扎上岸时,眼前的景象让血液凝固:三百米高的青铜神树矗立在暗物质海中,每片叶子都是石墨烯制成的量子比特存储单元。树根缠绕着1972年阿波罗17号的登月舱,舱体表面的陨石坑分布与阴山地宫完全一致。
欢迎来到贝尔实验基地。穿NASA制服的老者从阴影走出,他胸牌上写着冯·诺依曼-1958,我们等了六十年,终于等到双生子引发的量子永生态...
知兴突然举起仍在发射贝里相位波的银镯,青铜神树的枝叶开始执行肖尔算法。我听见时空在普朗克尺度下断裂的声音,冯·诺依曼的躯体在量子芝诺效应中无限坍缩。
快注入退相干因子!苏合扔来的铜铃铛内封装着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我将它按入神树基座的冯·诺依曼机,整个地宫开始执行量子擦除程序。
在意识消散前,我最后一次观测到叠加态的真相:父亲正站在1967年的戈壁滩,用算盘计算着我们此刻经历的每一个量子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