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最近,司徒杨赐上奏,弹劾刘逸,列举了几条罪状。
首先是未经审讯便杀害李诚;其次是私募亲兵,数目远超了太守的标准;
再者,是滥用职权,抄家李诚家族,私吞了大量财产。
刘宏的眉头更加紧蹙,显然被这几条罪名触动了心思。
他抬头看向张让:“这些罪状,究竟是否属实?”
“回皇上,此事当真有些巧合。
早前,老臣听闻河间郡丞李诚乃是奸诈之徒,前两任太守都被其逼走。
我心想,刘逸既是宗亲,若能去河间,或许能将李诚治住。
果不其然,刘逸果然不负所托,将李诚一举拿下,稳住了河间。”
刘宏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这次的奏章,又是怎么回事?”
张让轻轻一笑,将手中的奏章翻到最后,神秘地说道:“老臣刚刚也收到了刘逸差人送来的另一份奏章,内容与杨赐的不同。
刘逸一方面捉拿李诚,一方面并未私吞任何家产,所有抄来的财富均已上交给朝廷。”
“哦,拿来我看。”
他从张让手中接过奏章,低头细看。
不一会儿,他的笑容愈加明显,忍不住轻声道:“李诚还真是该死,居然纵容侄子对刘逸之妻意图不轨。
刘逸这小子倒是有心,把李诚的财产都清空了,连一个子儿都不留,全送到朕这里来了。”
原来,张让在进宫之前,已巧妙地将刘逸送来的奏章抄写了一份,并稍作修改。
将原本张俊押解的四千万,在奏章中变成了两千万。
见皇帝心情大好,张让便适时地开口:“皇上,刘逸孤身一人前往河间,若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如何能镇得住那些当地豪强?
还请皇上不要仅听杨赐的一面之辞。”
刘宏点点头,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嗯,按族谱算来,刘逸还是朕的堂弟,对朕是忠心耿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