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保持平静。虽然他懂书法,但隶书不擅,繁体字更不敢妄写。
刘重自信地握笔,笔走龙蛇,在族谱上写下了名字。字迹娴熟,行云流水,见他加上名字后,刘重满脸欣慰:“这样一来,明日见了张侯爷就没有问题了。”他又补充道,“你们既然是我的侄儿与侄媳,怎能继续住客栈?不如搬到侯府,日后也好照顾。”
刘逸笑了笑,婉拒道:“多谢侯爷的好意,还是住在客栈更为自在。”他心中明白,侯府看似是提供庇护,实则暗藏着监视与算计,绝非长久之计。
刘重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无奈,最后依言离去。待刘重走后,刘逸与苏瑶坐下,开始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
苏瑶愤愤地道:“这个刘重,看样子也不是个好人。为了家产,居然捏造出一个儿子来,这样的事情也能做出来,真是心机深重。”
刘逸轻轻叹了口气,摇头一笑:“别生气,女人生气多了容易衰老。管他呢,反正我不是真的认他这个亲。拿到钱,咱们就回到义父家,过上安稳日子,怎么也能过得去。”
第二天清晨,刘重派来的马车早早就到了。刘逸带着族谱,再次前往驿馆。这一次,门口的守卫显然早已接到通知,见到刘逸,便立刻引他入内。
刘逸走进前厅,看到刘重正陪着一位身形肥硕、皮肤白皙的中年男子交谈。
那人说话尖细,语调轻浮,显然便是张让,那个声名狼藉的“十常侍”之首。
刘逸心里暗自琢磨,果然如传闻所说,张让的形象完全符合他在朝堂上的名声。
刘重看到刘逸走进,便急忙招手:“贤侄,快过来见过张侯爷。”
刘逸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侄儿见过张侯爷。”
张让微微抬了抬眼皮,打量了刘逸一番,随即冷冷道:“哦,你就是刘逸?倒也长得有些模样。族谱带来了吗?”
刘逸将随身携带的族谱递上:“侯爷请看,这是家父传下的族谱。”
张让随意翻了翻,眼神不动,便将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