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这样的。叶知秋从来没有在校园里看到过这朵冰山校花，有过不必要的表情。
他立刻冷笑道：“不是你说你没有就行，我看了才知道。”
说着，他把头靠得更靠近她的左腋窝，裴心夏害羞而愤怒地转过头去。
此刻，除了沐浴露和洗衣粉的清新香味，叶知秋还闻到了一股少女特有的淡淡清香。
这可能是传说中的体香，闻起来很香，比金钱筹集出来的化妆品味更香。
裴心夏的袖子干净整洁，隐约可见雪白精致的半莲手臂。
叶知秋微微一笑，假装检查另一只袖子。
裴心夏脸红了，转过头去。
叶知秋发现了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
这是他十几岁时不会注意到的一个细节。
如果一个年轻女孩面对异性如此放肆的近距离搜查，她的眼睛应该充满厌恶和冷漠。
但裴心夏似乎只是尴尬和恼怒。
这时，叶知秋明白了一件事。
裴心夏并不讨厌他。
裴心夏甚至可能在此之前对他有一定程度的善意。
这也能解释了裴心夏为什么投他的票。
但在叶知秋的记忆中，他不记得他们俩有什么交集。
他们显然一句话也没说过，甚至在课堂上也没有直接的眼神交流。
难道是我的青少年时代太呆愣了吗？没注意到吗？
回想十几岁的时候，叶知秋头疼不已。
当时，他心里只有柳如烟，他紧张地舔着她。她突然的态度变化可能会让他彻夜难眠。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他真的很愚蠢。
叶知秋默默地后退了两步，低头一看。
“你的裤子里没藏什么吗？”
听了这话，裴心夏乖乖地翻了翻裤子的两个口袋，向对方证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