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沾着前天车库的焦油,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他落地时,地面都微微震动。柳大明星,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今天就是算账的时候!
大明星这么喜欢装柔弱?他踢翻装着血浆的塑料桶,猩红液体漫过柳诗瑶的银色高跟鞋,那血浆黏糊糊的,感觉恶心极了。不如让你见识真正的...
这是艺术创作的地方!张导突然张开双臂挡在轨道车前,地中海头顶反着聚光灯,灯光刺得人眼睛生疼。你们根本不懂镜头语言!
爆破戏要用硝酸钾混合...老头的话被虎哥捏着脸颊打断,藏在假发套里的微型对讲机掉落在地,传出林婉儿调试设备的电流声,那电流声滋滋作响。
强子抡起钢管砸向监视器的瞬间,李摄影师抱着斯坦尼康撞开他。
价值百万的镜头在沙地上翻滚,发出清脆的声响,取景框里映出林婉儿悄悄捡起柳诗瑶耳坠的身影。
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破碎镜片中对撞,林婉儿用口红在掌心写下六个数字——正是耳坠里藏着的电话号码尾数。
都他妈别动!虎哥的砍刀劈开空中飘落的剧本纸页,纸张飘落的声音沙沙作响。
苏然护着柳诗瑶退到架满钨丝灯的配电箱旁,汗水不停地流进眼眶,刺痛难耐。
刹那间,他忽然发现虎哥脖颈处的蛇形刺青在皮下两毫米的位置微微鼓动,就像...就像有什么金属物体在血管里游走。
钨丝灯管在苏然头顶炸开晶状裂痕,飞溅的玻璃渣像慢镜头般悬浮在空气中,玻璃渣划过皮肤,隐隐作痛。
他瞳孔深处泛起淡金色涟漪,虎哥挥刀劈砍的动作突然分解成十三道残影——右侧第三根肋骨的破绽正泛着血光。
左边三步!苏然拽着柳诗瑶旋身避开飞来的钢管,后腰撞上堆满胶片的推车,那撞击让他后背一阵剧痛。
强子抡圆的铁棍擦着他耳际砸进泡沫墙,粉尘飞扬间苏然精准扣住对方腕关节,指甲盖大小的纹身芯片在皮下闪着红光。
柳诗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