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
窗外霓虹灯映在钢化玻璃上,将他的影子切割成碎片,每片都浸着翡翠矿脉的幽光,那幽光在黑暗中闪烁,透着丝丝寒意。
孙经理推门进来时带进一阵穿堂风,风拂过脸颊,带着丝丝凉意,办公桌上的缅文突然开始蠕动,那蠕动的文字让人心里发毛。
苏然用茶杯压住躁动的金粉,听见对方故作轻松的笑声:“苏总,董事会觉得新矿勘探进度......”
“上个月在瑞丽口岸,刘总给你的翡翠原石开过窗吧?”苏然突然打断他,看着对方脖颈瞬间暴起的青筋,“听说那块石头切出帝王裂时,刘总正在给缅甸某位将军打电话。”
谈判桌下的金属支架突然扭曲成坎卦形状,金属扭曲发出尖锐的“嘎吱”声,陈秘书的钢笔在会议记录上划出尖锐的折线,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声。
孙经理擦汗的手帕飘落在苏然脚边,沾到金粉的瞬间竟燃起幽蓝火苗,火苗燃烧发出“呼呼”声,那幽蓝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苏总!”马大厨粗犷的嗓音撞碎凝滞的空气,他拎着保温桶闯进来时,围裙上还沾着炒锅的火星,那火星闪烁着微弱的光,带着丝丝热气,“你要的腊味双拼饭,用的可是澜沧江畔的老火腿。”
保温桶盖掀开的刹那,浓郁香气中浮起半截翡翠镯子的虚影。
此前匿名信里曾隐约提到过一个与翡翠有关的神秘标记,似乎就和这镯子有着某种联系。
苏然瞳孔微缩——那镯芯的雾层结构,竟与匿名信里烧焦的侧脸轮廓完全重叠,那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带着火腿的醇厚和米饭的香甜。
落地窗外传来渡轮汽笛声,悠长而低沉,他忽然想起柳诗瑶昨天彩排时哼的滇剧唱词:江心月,照的是阴阳两面。
深夜的财务室,周会计颤抖的手指正按在计算器归零键上,手指触碰按键,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窗外飘进的缅桂花香突然变得腥甜,那腥甜的味道让人作呕,他惊恐地看着账本上的数字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