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尘封指尖挑起一缕星砂,在苏轻舞冷若冰霜的眉眼间晃了晃:夫人这眼神,是想剜我双目当聘礼,还是想剐我心肝下酒?
苏轻舞的百花刃横在他喉间,刃锋映出他懒散的笑:你若再胡言
便怎样?他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睫毛,用这百花刃为本公子修面?他屈指弹了弹刀身,叮当声里混着戏谑:那可得轻些,本公子这张脸还要留着哄夫人夜半赏星。
少尘封扯过初代监察使的残破披风,魔气翻涌间竟将其炼成薄如蝉翼的纱衣:夫人可要试试这‘星劫霓裳’?他拎着纱衣一角晃了晃,衣料在劫火中透出若隐若现的光晕,本公子亲自丈量过尺寸,分毫不差。
苏轻舞的剑气劈碎纱衣,残片却化作星蝶绕他飞舞:无耻之徒!
这词夫人说了七万年...他笑着捏住一只星蝶按在自己心口,怎么每说一次,本公子的心跳就快一分?蝶翅震颤间,衣襟散开露出胸腹交错的旧伤,每道疤痕都恰好与她剑痕位置重合。
少尘封斜倚星舟残骸,拎着酒壶往喉中灌下混着金血的醉仙酿。他忽然拽过苏轻舞的剑穗,蘸着酒液在她掌心写聘字:夫人可知这字少了一笔?
苏轻舞抽回手的瞬间,他指尖擦过她腕间命脉:缺个‘妻’字...魔气凝成小字浮于虚空,不过本公子更爱用剑刻在唐门那群老狗的脊骨上。
你若闲得发慌...她甩出百花刃钉穿三名扑来的唐门修士,不如想想怎么保命。
有夫人在侧...他笑着将染血的剑穗系回她腰间,本公子只想怎么死在芙蓉帐里。
桃林幻境内,少尘封折下七色梅枝轻挑苏轻舞下颌:当年你在此处刺我十三剑...他忽然扯开衣襟,心口剑痕泛着星芒,如今可要再补一剑凑个‘一生一世’?
苏轻舞的剑尖抵住他咽喉,却在触及皮肤时被他拽住手腕拉近。梅瓣簌簌落在两人交缠的衣摆上,他贴着她耳畔低语:夫人可知这梅树为何七万年不败?温热呼吸拂过她耳尖,本公子每日以情话浇灌,连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