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老孙和妈妈孙婶听了,立即行动起来,拿着铁锹,带上老大孙金昌、老二孙金盛,跟着孙金强来到河边,只留下老三孙金富看家。
老孙看了孙金强扒出的铜线,眼睛便闪出了亮光,立即指挥全家挥锹挖了起来。
一家人用力地挖着,很快就挖到了田地边缘,铜线仍不见尽头。
铜线埋得很深,在田地处,有一米五左右深。
随着掘进,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多数人只是眼馋地看着,有人则问:“老孙,挖什么呢?”老孙并不答话,只是用眼示意一下铜线,又抓紧挖下去。
挖出的铜线已经有两三米了,老孙扔扽不动,看来这铜线还很长。
老孙担心夜长梦多,就叫来孙婶耳语了几句。孙婶立即放下铁锹,向家里奔去。
不一会儿,孙婶带来了一把洋镐。洋镐一头是尖锤,用于刨土,一头是扁平的刀刃,用于切割东西。
老孙接过洋镐,站在沟里,双手挥起,用刀刃那端,对准铜线落下去。老孙力气大,只一下,就把铜线砍断了。随即让孙金昌送回家去。自己则继续抓紧挖。
众人屏住呼吸,用火热的眼光送走了孙金昌,然后又将他迎了回来。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围观的人渐渐散去。
清凉的晚风,不仅带来了暮色,也清醒了围观者的心绪。常言道:眼不见心不烦。与其眼巴巴地烦心,何如眼不见清静!大家得了传染病似的,一个接一个地消失了,只剩下老孙一家仍在紧张地忙碌。
老孙仍然挖一段斩断一段送回家里,直至八九点钟天完全黑了下来。
第二天,李长山听谢义说,老孙家一直忙活到了夜里十一点半。其间,孙婶回家热好了大饼子,并做了一锅菠菜鸡蛋汤,孙家两两轮换着回家对付了一口饭,然后借着手电筒的光亮,继续苦干。最终挖到了谢家门外那条小道的南端,铜线才到了尽头。尽头是一个铜篮,有洗脸盆大小,是老孙三步两歇地拿回家去的。
这天晚上的上半夜,受挖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