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反驳，只能强忍着怒意，冷哼一声离开大殿。
苏婉清心中一阵快意，从容地望着慕锦泽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皇后的视线回到苏婉清身上，眼中似乎多了一丝认可。
只见她轻轻一挥袖，示意她们可以离去了。
苏婉清与慕锦容不再多留，礼数周全后缓步退下。
「日后还需步步为营，」慕锦容轻声附在苏婉清耳畔，与她并肩离去。
苏婉清轻扬的眉弯如同笑意渐浓，目光却锁定前方未明的路途。
离开皇后的宫殿，明朗的阳光洒在苏婉清和慕锦容的身上，却未能驱散两人之间的微妙寒意。
慕锦容的脚步略显急促，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你就不能少些冲动？」他转头看向苏婉清，语气中夹杂着无奈与责备。
苏婉清微微一愣，心中竟生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温暖。
慕锦容的关心化作柔和的春风，片刻间便将她心中积蓄的冰冷渐渐融化，但她并不打算因此收敛自己的锋芒。
她微微抬起下颌，眼神坚定地回望他，「我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慕锦容眉头紧锁，只觉两人之间的对峙如箭在弦，他的语气陡然生硬，「可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这样的行为只会给我们都带来麻烦。」
「身份？」苏婉清嗤笑，「我可从未打算被这身份束缚一辈子。我有自己的路要走，哪怕无人理解。」
两人的争执在偌大的宫道上短暂停滞，但每个字都在空气中沉甸甸地留存。
慕锦容默然无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加快了脚步。
回到住所后，苏婉清背倚着厚重的门扉，静静地站立，思绪如揭盖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身边人的温热似乎还未散去，但心中的懊恼与不甘却挥之不去。
她明白，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命运大多与婚姻绑在一起，她却渐渐对这样的生活感到厌烦。
和离的念头如海上忽现的灯塔，指引着她